说到这里,白兰使者忽然撅嘴,朝他吹了个刺耳的流氓哨,同时眼神不怀好意地,瞄着少年可汗,打趣道:
“男娃子你到底会不会射啊?”
这话把万郁无虞问愣住了,“嗯?”
这话的隐喻他没听懂,但看对方冲他吹口哨了,挤眉弄眼的,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但元无忧一听那口哨,脸都绿了。
她脑中瞬间浮现出了,韦陀花教她用自己名字吹流氓哨的情形。
本来她也不会吹口哨的,直到遇见了韦陀花那个花国太子,沦落风尘的世家子。
于是元无忧没好气地,三两句话就把人撵走了,谈判的事儿也没成。
等人走后,元无忧便招呼他回帐篷。
瞧见少年仍阴沉个脸,她试探性安慰道,
“别生气啊,她嘴不干净,早晚有人收拾她。”
万郁无虞却皱着眉道,“她刚才好像是嘲讽我箭术,就是表情很奇怪。”
元无忧乍一听都没听懂,随后明白了,他以为真是说射箭呢。
她顿时忍俊不禁地,闷笑出声,笑吟吟地打量着眼前少年那张俊脸。
“你真不懂啊?自*都没有过吗?”
万郁无虞仍瞪着深蓝凤眸,一脸疑惑。
“自…渎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认认真真,字正腔圆的说出来,引得送完白兰使者回来,打此路过的米擒林都频频侧目,眼神锐利的跟要杀了元无忧一样。
元无忧有些难为情地轻咳了声,果断伸手攥住他的腕子,“那个,咱俩进屋说吧,一会儿你副将要过来杀我了。”
“他不会的。”
“那我也不敢当众调戏你了。”
万郁无虞讶然道,“你在调戏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