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阿尔弗雷……阿托尼娅·范·德·阿尔弗雷。”
“你效忠于谁?”
“我效忠于人类帝皇……等等!”
阿尔弗雷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什么时候变成你来审问我了?!”
“好,看来脑子没问题……现在我们再来一遍。”
在用神圣的语言重重洗涤(物理)了审判官的内心之后,不敢大意的白芷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厚书:“你醒辣?”
“嗯我醒了多谢关心,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阿尔弗雷害怕地看着在自己脸上投下阴影的物体,“还有你从哪找来的这个东西……顺便你能不能让我先从床底下出来?等我死了会在帝皇面前感谢你的。”
“我就说,没有四千五百八十页的圣言录治不好的病……”
白芷得意地扬扬嘴角,松开压住病床的手,又将不持书的另一只手伸向了审判官小姐。
“……”
阿尔弗雷沉默着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卫兵先前投掷的手雷将整洁的高级病房变得宛如战场,而现在,这片战场之上,审判官暂时收起了对于政委的怀疑:主要是她实在没见过拿着圣典高喊帝皇揍人的邪教徒……背上还挂着星界军的突击步枪。
“你的卫兵呢?”
“就在门外面……我劝你别想整什么花样,现在咱俩一打一你不一定打的过我我告诉你。”白芷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审判官,手中包裹着银边的圣言录微微抬起,阿尔弗雷赶紧摇了摇头,然后把还没拔出的匕首又插回了武装带上。
“那么,我之前说的那件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白芷松了口气,阿尔弗雷愣了一下,随即便想起了“那件事情”指的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