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哈哈，两波啊，我一个学生，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看着张北有些颤抖的肩膀，张六六迟疑片刻，有点生疏的学张景舟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炼尸可能和您插手让连祖带走的小鬼们的幕后制作人有关。”

张北顿时不抖了，他迅速转头盯向张六六，“你一次说完，我其他舍友朋友有没有要害我的？”

“没有了。”

“章于博呢？他到底有没有参与？”

“应该属于被利用，在见您前后，沈子瑜曾与他说话，他听着觉得气闷，于是找了您撒气。理由是……您比较好说话，”

他话音刚落，仿佛激活了什么愤怒buff，张北看向他：

“我好说话所以我活该被他喷？”

张六六想了好一会怎么组织语言，摇头委婉道：

“您的道德更适合用在一样有道德的人身上。”

如果碰上了个没道德的，你却还好说话，试图讲道理，那就是白白找气受。

见张北依旧挎着个小猫批脸，张六六主动说了件可能会让张北比较高兴点的事：

“关于章于博，是前日章家本支亲自带人审的，给出的事后赔偿礼单在这，您过目。”

见张六六已经又递出一卷烫金礼纸单，张北兴致缺缺扫了眼，顿住了，

“房子什么的我能理解，为什么人也在上面？”

在礼单最下面，赫然写着“章于博”三个字。

送个互看不顺眼的人过来做什么，还觉得事情不够大，想找死给老子添堵？

这念头一闪而逝，张北已经迅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喉咙突然有些干涩：

“……这是给我，消气的？”

张六六点头：“是，这人生死归您，您接受的话，那边会立刻将这人彻底除名。”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世界吗？张北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是不是卑微过头了？有没有可能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