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最近一次汇报在一个时辰前,无事。离下一次汇报还有小半个时辰。”
“没有异常情况汇报,那也就是说张景欢那暂时还没出问题。”
“问题应该主要还是出在城中和江陵张家这里,也就是我们身边。”
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鬼头戒指,张北情绪越发稳定,道:
“外支那些人怕我们借故找麻烦,从别庄离开那些都是各自趁夜色悄悄翻山走的。剩下那些也是想走却发现走晚了不能走。有问题的那几个则一直处于被景欢严密监控的状态。”
这点还是他之前抽空看系统日志时看到的,为此还哭笑不得了好一会。
“而那边剩下孩子多,人多眼杂的同时张启山和另外几支的孩子又一直都在手段百出的打混架,身边根本离不开看护。
连带着几个内鬼在内,各支剩余的看护人员根本无法在这种时候避开所有人前去传递情报。
对手很可能还没有摸清里面的虚实。”
说着,他倒是有些庆幸:
“这样看来,策划这些事的幕后者思维或许更贪心,但并不想在情况未明的时候玩赌博,也不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瞟了眼张北左手上带着的那枚鬼头戒,又打量了下张北相对本家正常族人稍显松散的下盘,张六六没出声。
跟着低头看去,张北叹气一笑:
“当然,也是他们识货。幸好他们识货。幸好我住客栈时怕实力不够,气场镇不住张升他们,特意戴上了戒指。”
鬼玺在张家重要也不重要,它可以说是玉玺,也可以是……戒托。
鬼玺或许还有外借和让其他族人外带前往任务的情况,但戒指不可能。
虽然对手那么果断的改变计划,相当可能就是有看见这枚戒指的因素在其中。
戒指背后到底代表着什么他们或许并不知道,但能戴上这戒指的人,一定重要。
“如果他们目标真的只有我,认为在我身上使劲比搞旁支小孩更有价值的话,事情也没有那么糟。”
既然对方最重要最核心的目标只有自己,而自己又还在忙于处理江陵张家事务,它此刻要是袭击,除了能损害到本家威信,也等同于把自己放到了明面,没可能再隐藏,更没可能再达成它想要的目标。
张北沉思着喃喃:
“起码这样一来,只要我还没有表现出异常,还没有准备前往别庄,对面相应的阴谋方案也不会立即启动。”
“而族内已经被清理,他们也不可能知晓族内情况,也就不知道我出来的原因究竟有哪些,究竟什么身份地位,之后又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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