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既是拉关系,也是谈事情,有些东西不能再拖了。
“事是你给我惹出来的,机会我也给你了,还把握不住,那就怪不了我了。”
“注意!我是要去拜年的!不是去给他们找事的!你不要理解错了!”
自己这小身板,哪敢给上司发任务?
明白冯建业意思,副手连连点头。
“您拜年,我给您提礼物,顺带私下找红副司认个错。”如果可以,再请人家拿个主意,把这破事了结。
“那行,高老首长……还在楼下会客室等着?”
听见冯司长提起另外一件为难事,副手彻底松口气,连连点头:
“对,他这几天直接跟我们门卫睡在了一起,一直没离开过。”
“刚才他第一个看见您的车,人立刻就到了会客室等着,他说就在那等您忙完,……真的推不了。”
闻言,冯司长着实发愁:
“你没跟他解释吗?异事司那份样品药真不是我们的,那公司虽然是有我们注资,但那钱没他想的那么简单,给出去原因纯属是赔罪。
人家拿出来药,那就是要进行规模化量产的,他就不能再等等?药厂都在建了,最多一年就会落地正式投产。”
副手无奈:“说了,但他认为量产的效果肯定会不如原方,一定想求取药方原主人信息,现在就买药。”
“他还说,您想帮忙保密可以理解,也不会做有违原则的事。
但是他那对孙子孙女真的再等不了,他东西都抵押了,能变现的全部资产就是三千四百万出头,就让您帮忙问句,这些钱够不够,能不能让那两个孩子好起来。”
“……唉。”冯建业再度叹气。
这事还是跟张家那位张北太子爷有关。
之前一群学员暗中下黑手,让张北在异事司名声直接臭大街,被不少人误以为真是败坏名声的家族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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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虽然他不知情,推波助澜的那些人也不是他手下,全是其他派系塞进来的人员。
可到底,这些人挂着异事司的名头,是披着他异事司的皮在兴风作浪。
为此,在张北借故发作,以开厂的名义向其他几大世家要赔偿后,他也以投资名义投进去两个亿,但真正的本意是给对方的药厂一层官府保护的身份做名声受损补偿。
没想到,对方讹诈是真的,药也是真的。
看异事司投了两个亿,那边对接的青年当即把这当成了买药钱,拒不接纳合资占股,只私人给了他两颗名为“凝华丹”的美容药做交换。
本意只是为了找理由送钱,美容这东西不管到底有没有用,冯建业觉得自己都用不上,于是就把药送给了一直在常年求药的老首长的后辈。
那个后辈是原本是缉‘毒骨干,数年前却不慎暴露身份,遭到毒‘贩报复,导致一双儿女被绑架后被那些人丧心病狂的丢入烧满开水的大锅……。
虽然最后两个孩子的命是救了回来,可皮肤乃至四肢五官却是彻底毁了,成了两个没有五官,浑身麻癞的怪物形象,生不如死。
为了这事,那一家精气神都垮了。
如今能有药物有用,这当然是喜闻乐见的,可偏偏他想找的药方,是在张北手上。
他问过问红,对方说这方子是全权都在张北手上,她无权过问。
但张北身份太过特殊,不能泄露……。
“无论如何,那位的身份必须保密。这是我们答应过他们的,别人自己查到也就算了,但绝对不能从我们这里传出去。”
警告看着副手,见对方肯定点头,发誓并没有泄露。
深吸一口气,冯建业长长叹气,摇头:
“创始人那些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但如果要求药,还是有途径的。
“我就不见他了。你去跟他说,粤市省医院急诊曾经有个医生,医术高超,最近离职了,自己开了个小诊所,特‘种部’队里都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