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绵软,依旧是尾音上扬,朝瑾怎么听都听出股笑意。
被撩了火,又没法亲近,朝瑾郁气直上眉梢,将欲求不满写的明明白白。
长鱼姣弯着唇着伸手覆上朝瑾掌背,绵软微凉的指尖在朝瑾手背摩挲,一寸一寸,好想再丈量他大掌纤毫。
与称的顽皮的动作相佐,天缥色下从纤长颈间泛起的薄红蔓延至薄薄小巧的耳垂。
“呵。”
他说害羞的小狐儿怎么一下变了样,原来还是羞,是强撑。
窃香不成的燥意在看见长鱼姣欲盖弥彰的遮掩娇羞中消散,惯来风流恣意的帝王竟在如此简单的双手交叠中,生出一种满足。
如眼下,她羞怯,又主动,只是握着手,也不算差。
视线凝在长鱼姣浅粉可爱的唇,心里的可惜浅了许多,却依旧留了痕迹。
不知怎么,朝瑾突然想到一句话,
“姣姣,唇薄之人心凉。”
长鱼姣讶然转头,看向朝瑾,越发将形状优美,颜色娇媚的唇形完美展露。
长鱼姣不由想笑,话本里总该是男子唇薄而心凉,怎么到了他们之间,是她被控诉?
轻声哼了哼,像对这个评论不甚满意。
贝齿咬了上唇唇珠,松开一刹,朝瑾好像听见了极细微的,“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