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与他玩心机,耍心眼,只会让人紧绷的神经彻底崩断,就像琴弦一般,该紧时要紧,该松时也要让他放松一些。
“你对姣姣最好了是不是?”
刻意放软了的温柔听得朝瑾耳廓酥痒,下意识垂眼又可惜于黑夜幽暗,窥不得她乖巧的面容。
“姣姣,得了便宜才卖乖。”
如此就是应下她的所求。
长鱼姣灵动的眼儿微弯,挺了挺身子,在夜色中寻到朝瑾温软的唇。
轻巧的啄了一下,旋即偷笑着退开,
“嗯,对你才卖乖,旁人我都不爱瞧他们。”
她总有这样的本事,将一点点的主动,零星的好放大成极为难得的温柔。
而最奇妙的便是,朝瑾分明知道这一点,却依旧在她说只对他卖乖时,不争气的心动一瞬。
就着弯腰的姿势,揽住长鱼姣的腰肢将其拥入怀中,俊美的面容埋在长鱼姣颈间,
“姣姣,朕不想睡地上。”
长鱼姣眨了眨眼,不为所动的咦了一声,
“那皇上要将吻还给我吗?不可以得寸进尺呀。”
朝瑾能言善辩的口舌被堵的严实,好笑的狠狠收紧了手臂。
如果那蜻蜓点水的啄也叫吻的话。
与其说他得寸进尺,不如说她吝啬至极。
忿忿的哼了一声,将长鱼姣枕的散发冷香的软枕抽到怀中,朝瑾方才郁闷的抱着软枕钻回了地上铺开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