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当即轻笑出声,笃定的回应,
“朕怎会欺瞒姣姣?”
只是话音落下,朝瑾脸上的笑意猛的一僵。
不,不对……
他欺瞒她仅有一事。
贵妃曾对她下毒!
瞳孔猛的收紧,一阵恐慌忽然浮现心头。
此事瞒的太久,又有许贵人顶罪,久而久之,连他都快要忘却。
唇齿张合,朝瑾却发现眼下要将真相说出,实在太过艰难。
难道要他告诉长鱼姣。
从最初他就欺她,瞒她如此大事吗?
且贵妃第二次下毒,险些害的小满夏至丧命。
如今告诉长鱼姣真相,不就是告诉她,他一次又一次的维护了她厌恶至极的温宁晚?
心慌意乱中,朝瑾猛的将长鱼姣拥的更紧,大掌按住长鱼姣的后颈,轻声与她说,
“姣姣,往后朕不欺你。”
长鱼姣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
人总是这样,希冀事情不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为此贪恋镜花水月的当前。
将朝瑾推开,眼尾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了朝瑾一眼。
这一眼看得朝瑾心如擂鼓,好似一切都被看透的赤裸感让朝瑾不由得皱起眉。
长鱼姣指了指一旁的绣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