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马本宫能教你,射箭嘛,姣姣不妨向扶光请教?”
到底是自家儿子。
太后想,她果然是慈母。
长鱼姣闻言笑而不语,只是悄悄揽了太后的臂弯,
“姣姣更想和母后一道纵马猎场。”
眉眼弯弯的可人模样看的太后笑意更是灿烂,拍了拍长鱼姣的手,对着还未散去的夫人们吩咐一声,便牵着长鱼姣步下高台。
孟夫人带着女儿孟琪瑗一直注意着珍昭仪。
又或者世家夫人们这一圈谁也无法忽视这位珍昭仪。
昨日夜间到猎场时,是皇上亲自扶下马车。
今日高台之上,竟也与太后相谈甚欢。
要知道皇上生性风流,虽从前待那些宠妃娘娘不如对这位珍昭仪般体贴细致,可到底在那极不合规矩的宸宫赐下后,就让人有了心理准备。
倒是太后,从前只有皇后娘娘与淑妃能得太后几分青眼,就连太后母家的那位玉贵仪,太后也是形容淡淡。
今日一见,倒是让众人更好奇,这位珍昭仪究竟有什么能耐?
叫皇上宠爱不说,连太后娘娘都认可?
孟夫人拍了拍孟琪瑗的手,悄悄压低了声,
“这位珍昭仪不容小觑,你当心些,事未成之前,别和她对上。”
孟琪瑗笑意端庄,与皇后眉眼像了三分,只是相较而言气质更青涩秀气些。
“母亲,琪瑗明白。”
孟琪瑗是孟家最有信心博得盛宠的棋子。
端庄秀丽的世家女,瞧着温温柔柔,一身浅黄骑装明媚俏丽,从看顾她们这些世家贵女的厩长手中牵过一手养大的枣红马儿。
利落轻盈的翻身上马,马鞍旁挂着玄色双鞭。
轻呵一声,游刃有余的纵马哒哒跑入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