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厉害了?”
朝瑾想了想认真的点头,下巴轻轻抵在长鱼姣发顶,
“不止,姣姣,很勇敢,很了不起,我一直这样觉得。”
长鱼姣忽然没了声音,却没法反驳这话。
事实便是如此。
在她尚未成为长鱼姣前,他便称赞过她的了不起。
也是那尚未有纠缠的初见,让长鱼姣分外清醒的认识到,朝瑾其实是个很好的。
除却为人夫君。
他从哪个角度瞧,都是世上难有人比的男儿。
“若我是朝朝你该叫自己暮暮。”
长鱼姣忽然的顽皮话让朝瑾失笑,
“在你心中我是多幼稚。”
逮着机会就要和她牵扯关系?
长鱼姣没说话,但心里便是这样想的。
他本就是幼稚的气人。
向来聪慧的长鱼姣没能领悟月是朝之畔是她的另一半,让朝瑾有些气。
他如今哪里敢明目张胆。
若他还是那样的人,方才便该说他是她的夫君,而不是房中人。
只若是那样,长鱼姣便也不会允准他留下。
“那叠荷花炒蛋是你在气我,还是气自己?”
小主,
长鱼姣正用舌尖推着乌梅,听朝瑾的问题回答的声音有些含糊,吃在嘴里的仿佛不是乌梅,而是蜜,
“自然是气你,苦肉计使成这样,我并不觉得是什么好事。”
朝瑾沉默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
其实从长鱼姣离开后留下的那张字条,朝瑾便知道。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