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谁惹我的太子哥哥了,气的不好看了,快别生气。”
长鱼姣笑的漂亮,是夏日最明艳的芙蓉,似还站着清晨的露珠,叫人见了她这般模样,再多气也没法生。
朝瑾泄了气,有些犯难的揉了揉额心,忽然俯身,在长鱼姣额心弹了一记,
“长鱼姣,除了你,没人敢惹孤。”
长鱼姣用团扇掩着唇轻轻笑,
“还不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将我偷回东宫?”
朝瑾面色一囧,没再继续开口。
是了。
是他将人偷回东宫。
最初可不就是他将人偷回东宫。
朝瑾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心中有疾之人,也在长鱼姣渐渐长大的这些年生出过纠结。
纠结自己是否是禽兽一流。
最初是真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