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几分钟,白曼词开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从吊唁厅里走了出来,走两步就要拿手机照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敢继续前进。

我笑了笑,躲在了员工宿舍的墙后。

这要是手电筒照到我这,看见我站在门后面直勾勾的盯着她,估计得给她吓出个好歹来。

白曼词去了卫生间,而我在她走过宿舍之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小主,

等白曼词回到了吊唁厅之后,我继续开始观察起来。

可就在这时,恍惚间,我看到一小道黑影,从吊唁厅西边开着的窗户跳了进去,而那个影子,像极了一条狗。

我想都没想,直接起身推开门就朝吊唁厅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白曼词的尖叫声也传了出来。

我脚下加快了步伐,几步就跑到了吊唁厅门口,和从里面逃出来的白曼词撞了个满怀。

这时候我无暇顾及白曼词是不是被撞坏了,打眼往吊唁厅里面一看,就看到那个被我缝合起来的尸体,用脑袋自己顶开了冰棺,之后一翻身直接从冰棺里滚了下来。

我奶奶在小时候教我缝尸的时候就说过,但凡是横死的尸体,尤其是像这种身子断成两截的,尸可以缝,但骨不能全接。

换句话说就是表面功夫要做足,但尸体里面的骨头,却是不能大动手脚。

而之所以不能大动骨头,防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里面这位,脊椎骨已经被压断了,而这一节支撑行动的骨头,我没有去接,我只是接了一下这位的指骨和脸上的骨骼,为的也只是缝尸之后,能让里面这位看起来好看一些。

而没有了脊椎骨的支撑,里面这位从冰棺里滚出来之后,就只能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向前一点一点的蠕动。

这时候的白曼词吓得已经不行了,抱着我哭的几乎喘不上来气儿,而与此同时,一声声狗叫,也在外面的院子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