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说得好,没活了你可以咬个打火机。
就现在这情况,我宁愿咬打火机也不想去管那个死婴的事情。
把尸块拉回到了天池,美容师,也就是那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老哥,把绣布一掀当场就吐了。
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待在遗体美容间里,按照我自己的理解,将尸块一点一点的缝合了起来。
等我缝完了尸体,化妆的活顺便我也给干了,毕竟那位美容师老哥都不敢进屋了。
“唉....这点小胆儿吧,真不如许姐和我搭配来的方便......”
一想到这,我还有点想圣宝池那老几位了。
该说不说,王哥许姐甚至是抬重的那几个老头儿,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比天池这边的人,可是经验充足的多,最主要的是,那老几位胆子可比这边的人大太多了。
花了七八个小时的时间,把尸体缝合完毕之后,我把白曼词喊了过来,帮忙搭把手,给这位把寿衣穿好。
紧接着,含口钱以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安排好。
因为这位是跳楼死的,身体还被切碎了,而且很有可能不是他自己想跳的,于是这一次,我不光给他手里安排了剪刀和菜刀,甚至在他的寿衣下面,我还放了一根桃木。
这根桃木,一是为了镇住尸体,二是帮助尸体挺起腰板,不然软塌塌的不好看。
随后,我把这位亡人送到了天池的小号灵堂里。
家属,来的是这位小先生的父母。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我是最不想看到的,但出于职业道德,我也只能在灵堂里待着,安抚着家属的情绪。
等时间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红叶忽然来到天池了。
“红姐你咋来了?”
“妍妍哄孩子睡觉,柳云屠回家找他老婆,常云翠的药店这么晚也关门了,我玩了会儿电脑就腻了,柳云屠还不让我碰他接的那个单子号,所以只能找你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