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疝气本身就是个小手术,在医院等刀口差不多养好了,回家也就是了。
在医院待了几个小时,到了晚上,我丈母娘在这边陪床,正好病房中间床铺是空的,倒也能有个休息的地方,我和白曼词也就直接撤退了。
在土城外面的一家烧烤店内,我们这边坐了一大桌子人,那点餐的小服务员,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点餐期间偷偷盯着红叶看了半天,我们几个发现之后,也都是笑了笑没说话。
点餐结束之后,我们这一大家子在这边美餐了一顿,柳云屠一个人喝了三瓶白酒,之后又喝了一批发件啤酒,说整完白的再整点啤的透一透。
吃饱喝足之后,我和白曼词坐上了晚上十一点多的那趟飞机,中间需要在机场中转一下,这样就能赶在第二天上班之前,到达单位。
等第二天到了单位,我和曼词去领导办公室打了个招呼。
洛市火葬场在我离开的几天时间里,也送来了两位比较惨的,最后是家属开的高价,几个殡仪馆的遗体美容师一起来到这帮忙,才把那两位给安稳送走的。
当然,领导跟我说的是,他当时也去看了,修复的效果不如我,跟我说如果要是那时候我在的话,这六万多块就是我自己赚了。
我笑了笑,也没说啥。
回来待了也就是一天时间,我就接到了洛市本地城隍的电话,也就是那位名叫范德的城隍。
按照约定,我在这天下班之后,带着曼词一起去了城隍庙。
在城隍庙的办公室里,我和曼词坐下来,和这位范城隍喝着茶水,聊了一些洛市本地的事情。
也就是铺垫了几句吧,范城隍直接就跟我说了,他想跟我打个报告,说个关于外地一名姓沈的城隍的事情。
我一看怎么这事儿连他都知道?我也没往外说啊!
可谁知,范城隍告诉我说,他和沈城隍是故交,俩人还不是城隍,甚至都还没有死的时候,就因为一场科举考试认识了,这好哥们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结果就在最近,范城隍发现自己联系不上沈城隍了。
没办法,范城隍联系了一下其他几位同为城隍的同事,前后这么一打听,发现他们也联系不上沈城隍。
而我的身份和关系以及背景,范城隍多少也知道一些,就寻思过来求助我一下。
客气了几句之后,我把这活儿接了,毕竟本身我就打算调查调查这个事儿,范城隍的请求,纯粹就是个顺水人情而已。
当然,既然范城隍和沈城隍关系这么好,我倒是打算从他这,了解了解这沈城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