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咯----”孙排长回了三声野鸡鸣叫,他是在告诉藏在东屋里侦察排的战士们----别着急,等待外面接应的敌人送上门儿。
果不出其然----没多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喂----二嘎、歪嘴儿,得手没有?”随着一声问话,院子里人影攒动,他们急吼吼地向茅屋跑来。
“你们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藏在西屋里的吴凤端坏坏的一笑,学着女人的声音大呼小叫。
“二嘎、歪嘴儿,你们两个笨蛋!----不会先把人敲晕了吗?!”外面有人低声训斥道。
“啊……!你个臭流氓、二流子!在俺身上乱摸个啥?!”西屋里的吴凤端学着树跟嫂子的腔调大声疾呼,听得孙排长和侦察排的战士们鸡皮疙瘩掉得满地都是。
“哟嗬----这土八路的小娘们儿声音够‘甜’的,这‘叫春’声音里最起码得加了一勺白糖。老子先相看相看、验验这小娘们儿的成色!”随即、堂屋里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一个干瘦干瘦的人影闯进了西屋。
“那个土八路的小娘们在哪呢?老子今晚要让她尝一尝老子‘如意金箍棒’的滋味儿!”那个干瘦干瘦的人影一张嘴,就是满嘴的粪渣子。
“小爷让你尝尝‘铜花生米’的滋味儿!”说着吴凤端的二十响盒子炮的枪管就顶在了那个黑影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