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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谢学士的怒气全消,反而很是惊怕,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等到得知怀淑公主杀人的消息后,他又突然变了脸开始大笑。
由此可见,谢学士极有可能是在杀害谏议大夫后,因为害怕躲回了谈苍苑,但行凶时,腰间的玉佩被死者拽了下来握在手中。后来得知怀淑公主无意间闯入听涛阁,并被人错认成杀人凶手,才会高兴地大笑。”
他的话条理清晰,加之他向来铁面无私,被他所弹劾的官员数不胜数。
众人倒对他都很是信服。
圣人问:“那谢暄可曾抓到?”
裴简摇头:“并无,他离开上京后便踪迹全无,此刻不知逃到了何处。不过谢学士之妻王氏身上有可知线索,只是王娘子似有顾忌,无论臣如何问,她都不肯再多说半字。”
“王氏现在何处?”
裴简答:“臣来时已命御史台的人去请王娘子,想必人此刻已在殿外候着。”
“传。”
裴简依言便要让人将王季纯带进来,谁知御史台的人着急忙慌地凑到他耳边道:“裴御史,王娘子不见了!”
听罢,裴简心头一跳,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怎么回事?”
那人语气慌乱:“本来一路上都好好的,谁知进宫前王娘子突然说她想行个方便,我们又都是男子,自不便跟着,谁知在外头等了许久都未见人出来,才知道王娘子不见了。”
裴简急问:“是自己逃走还是被人掳走?”
“应当是自己逃走了。”
闻言,裴简松了口气。
若是自己逃走她一个孤弱女子现在应当还在上京城中。
见他神色有异,圣人问:“去繁,怎么了?”
裴简拱手:“圣人,方才下头人来报,说王氏失踪了。”
忍了许久的何牧逮着机会讽刺:“莫不是裴御史方才所说压根便是子虚乌有,为了替怀淑公主脱罪才编出的说辞吧?莫不然怎么要传证人时,一个两个都不见了?”
话音落下,一道低沉响亮的鼓声传至宣政殿内。
有人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有经验的人一下就听了出来,大声惊呼:“是登闻鼓的鼓声!”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右监门卫从外头疾步行至殿内。
“圣上,有个女子在外头挝登闻鼓,说要状告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