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太阴派又何时截杀你儿子?”
殷若悔面色也不惧,对着上官城质问道。
“你…”
“两位,太阴派和擒龙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又要动起手来,南知意出声询问道。
“哼,南仙子,不是我太阴派不给南仙子面子,而是这上官城欺人太甚,先是污蔑我太阴截杀他儿子,又趁此理由带人打上我太阴派也就算了,前些日又派人埋伏截杀我派弟子,半夜派人去我太阴派刺杀,欺我太阴派太甚,南仙子你评评理,换做是你上清宫,该如何”。
殷若悔一脸气愤,对着上官城怒目而视,又转头对南知意质问道。
“你…”
“上官盟主,这些事可都属实?”
南知意目光平静,目光对着上官城询问道。
“回南仙子,本盟主一向光明磊落,何时污蔑她太阴派,他太阴派截杀我儿在先,本盟主为何不能派人截杀她弟子,但本盟主没有安排什么人去她太阴派刺杀”。
上官城强忍下一口怒气,对着南知意道。
“卑鄙无耻小人,你还光明磊落…”
“两位掌门、盟主,看来两派中间之事是有蹊跷,暂且停手,静下心来解开误会如何?”
南知意打断殷若悔话语,目光看向上官城、殷若生二人。
“公子,要不要…”
后方玄翦见状目光一冷,对柴赢传音道。
柴赢视线看向南知意,目光深邃,但又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