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也该练完剑了吧。
心神总是想他。
等到忌日那天,他也要带十一来见见父亲母亲。
想必那时候天气晴朗些,山路也好走。
等几位长辈祭拜完,楼惊御便送他们下山。
多年至交,他们也只是一年里跋山涉水来看看旧友罢了,并非和多数其他宾客一样,只是为了攀附赤阳教的权势和财富。
这也是为什么楼惊御对待他们时,将自己放在小辈的位置上保有恭敬了。
送完人,楼惊御便想回沧澜殿了。
从清晨到午后,已经大半天未见了,他想十一了。
整日在一起久了,便连这样的分别都难以忍受。
更何况这几天影十一心情不佳,他很是担心,总想着把他放眼皮子底下才安心些。
回去路上却被某个往前凑的人叫住了。
“教主,好巧,您这是要往哪里去?”
乔书禾在这条路上等待良久,终于寻到了偶遇的机会,言笑晏晏道。
楼惊御眉心微蹙,看见她心中便莫名的不悦。
这人怎么还在这儿?
“这是本座教内,本座想往哪里去便往哪里去,容你多言?”
乔书禾一噎,手尴尬地抓住衣裙,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是小女子唐突了。”
她城府颇深,被楼惊御刺了一句依旧保持着分寸,她知道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流露出半点不满。
否则一点机会都没了。
楼惊御没答她这话,直接问道:“本座记得让江叔带你去祭拜过母亲了,你怎么如今还在教内?”
“我是想等着祭日的时候再去看看姑姑,毕竟来这一趟不容易,总要在您操办的时候上柱香。”
乔书禾言辞恳切,希望楼惊御能从话里体会到她的心意。
“不必,本座也不会操办,忌日和平常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