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中间一直书信往来,互通消息,但这月余功夫也怕生什么变数来,还是谨慎些为好。
“近来灵谷山的人和岐山教有所牵扯。”楼惊御淡淡道。
殷清河不可置信地皱了皱眉,“怎么会,乔掌门的品性有目共睹,如何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楼惊御低头抿了口茶,嗤笑道:“或许他也不知道,等他来了,你倒是可以问问他手底下谁有这个能耐。”
听他这么说,殷清河便知道他心里清楚,顺着他话里的思路往下想,半晌后才试探道:“听说这谌之言爱慕乔掌门的掌上明珠,该不会?”
楼惊御自然明白他话里未尽的意思,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也不是没可能。”他说。
殷清河喝了口茶,他性子温吞,但也受不了楼惊御一直不说明白。
“行了行了,看楼教主这样就知道你都弄清楚了,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如何?”殷清河一脸求知若渴。
楼惊御这才讲述原委。
“近日来,本座留在岐山教探查的人发现有灵谷山的弟子往来期间。细细探查之下,才知道岐山教最近所建的几个据点便是灵谷山的产业,连里面办事的伙计都混着灵谷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