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义哼了一声,显然不信。
“楼惊御?他是什么人,深居简出,这种场合甚少参与,我从涉入江湖起就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你说这人如今在风雪楼?莫不是逗我的?”
消息并没有外传,知道的人也少,如今能说了,赵生义却不信。
赵生义说罢,作势要亮起拳头,“本掌门这么好诓骗吗!”
那年轻弟子吓得退了一步,差点一个趔趄,被刚出来的净台扶住了后背。
“你既为主场弟子,这事也有道理,不必如此害怕。”
净台说罢把那弟子往后一推,朝赵生义说道:“赵掌门不必如此咄咄逼人,这位后辈说的是实话,若是空房,自然给你了,可事实却是已经有人住了。这点小事罢了,在风雪楼如此大动干戈怕是让人看了笑话。”
赵生义本就因为最近办事不力被谌之言问责,如今正是气头上,见面前的和尚胡子花白,心里一点没把他当回事。
他不信佛,苍山派也不是什么大门派,自然也不太认得人。
如今来清谈会,也是第一次被邀请,难免有些飘飘然。
赵生义不罢休,没把净台大师放在眼里,转而要去拽他身后的年轻弟子要个说法。
无非是柿子挑软的捏。
手刚伸过去,却被一股力道轻飘飘的拍开了。
那一股力道柔中带刚,虽然轻飘飘的,但也让人无法反抗。
赵生义大惊,抬头看向净台。
“你,你一个和尚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净台大师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拍了拍身后的年轻弟子,让他无需害怕,这才看向赵生义。
“赵掌门,你还年轻,有许多前尘往事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老衲在出家前还有旁的名号。”
赵生义一愣。
他是因为投靠了南疆,近几年才进了江湖有了名声,对于二三十年前的事情自然不知道,是个半吊子货。
他皱了皱眉,脸上的横肉都抖了抖,还有些不信邪,急急冲了过去,便又被净台的掌风一推。
力道虽柔,却让他退后了好几步,这下不敢再上前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