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众人一时哗然。
近些年南疆对大夏一直虎视眈眈,恨不得从大夏身上撕下块肉来。
边疆更是经常受南疆骚扰,大战役没有,小战役不断。
让人十分痛恨。
结果他们江湖之中竟然有南疆人?
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毒瘤?
“殷楼主这是何意啊?还请详细说说。”
“对呀殷楼主,咱们中原江湖何时有南疆人了?”
“这消息传出去必是忧心惶惶,不知道是从何处得知的?消息可准确。”
“是啊是啊,楼教主,兹事体大,可否说明白,这和谌掌门又有啥关系?”
……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猜测不断,目光都看向殷清河。
在座的众人都是江湖上顶尖的人物,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自然都是懂的。
“各位稍安勿躁,我作为风雪楼的楼主主办清谈会,说的话自然会负责任,我的消息绝对准确。”他说着便举起一沓信件,拿给众人看。
这是从他自己的渠道获取的岐山教分发出去的信件,有几封被他截了下来,用了仿造的信件代替,没有打草惊蛇。
他做事情自然不会冤枉人,之前去赤阳教找楼惊御的时候手上就有了这些证据。
众人相互传阅着看了这些通信往来的信件,信纸下面盖着红色的岐山教大印,让人不免心惊。
殷清河又拿出了岐山教的令牌和探子身上搜到的信物。
岐山上的令牌是在京城时楼惊御从那小乞丐身上得到的,探子身上的信物是审问过后搜身得到的,楼惊御把他们都移交给了殷清河。
这些都是做不了假的。
众人也知道,殷清河作为正道魁首,没理由也不会故意去冤枉别人,大部分人都信了。
众人一时看向谌之言的目光都带上了敌意,十分愤愤不平。
“谌掌门,没想到你居然和南疆有所勾结,亏我还以为你是新起之秀,对你倍为推崇呢,你也太让老夫寒心了!”
“就是啊,谌掌门你若是有冤便好好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可别把我们当傻子看。”
“谌之言,所以你到底是中原人还是南疆人?你也是南疆探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