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加代一下子就懵了。
当时马三,江林,左帅都在他身边。
加代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后,拿起电话就打给丁建:“丁建,你在哪儿呢?”
丁建在电话那头回答:“代哥,我在南山呢。”
加代急忙问:“南山那边私立医院是不是出事了?”
丁建说:“代哥,我不知道啊,不过我看到有好多警察往私立医院那边去呢。”
加代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此时的加代有些不知所措,这事儿来得太突然、太紧急了,一点思考的时间都没给他。加代想来想去,又拿起电话,连续拨了好几次,打给市里的二娃郝英山,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对方关机了。
这可怎么办呢?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可联系不上郝英山,又该如何是好呢?
加代心急如焚,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市总局老周的号码。
老周一接电话,加代急忙说道:“周哥,我是加代。”
老周有些疑惑:“是加代啊,怎么了?”
加代问道:“周哥,今天晚上你们市局那边是不是有行动啊?”
老周一听,警觉起来:“你咋知道的?”
加代赶忙说:“周哥,你就别问我咋知道的了。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在往南山医院那边赶呢?”
老周一听,心里犯嘀咕:“咋的?加代,你认识那伙人?”
加代深吸一口气:“周哥,我跟你说实话吧,在南山医院的那伙人,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就跟我的亲哥哥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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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大惊:“是你亲哥哥?你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事吗?”
加代回答:“我知道,他们是不是在福田一个夜总会把人给杀了?可周哥,那是我的兄弟啊!”
老周严肃地说:“我告诉你加代,这个事儿你不能插手。咱们市总局一把手老丁已经下了死命令,这伙人必须严查到底,绝不姑息。要是他们杀的是普通人,周哥我要是能帮你,肯定就帮了。可他们杀的是一个香港的大富商,这事儿影响两地关系!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加代,我告诉你,任何人都没这个面子。不是周哥不帮你,这事儿我要是帮你,我自己都得完蛋。而且我劝你,千万别参与,你要是参与,那就是玩火自焚,你知道吗?”
加代苦苦哀求:“周哥,那是我哥,我能不管吗?周哥,如果您还把我当兄弟,我求您一件事,行不行?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回香港就行。以后您抓不抓他,我都不管了。至少今天晚上,您帮帮我,别让他被抓住,他要是被抓住,那可就必死无疑了。”
老周无奈地说:“加代,你既然知道他必死无疑,这么大的事你还想管?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大能耐,我管不了。不是我和你关系不好,是我真没那本事。市总局一把手都下令了,你让我怎么帮?你让我听谁的?现在谁说都不好使了。”
加代又说:“周哥,我欠他的!”
老周追问:“你欠谁的?”
加代叹了口气:“周哥,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算了,周哥,我也不为难你了,我知道你不好做,我不管了。”
老周一听加代这语气,感觉不太对劲:“你什么意思?不管了?你想干啥?”
加代冷冷地说:“周哥,我挂了。”
说完,加代就把电话挂了。
加代打电话的时候,江林、马三都在旁边听着呢。这时,江林走过来劝道:“代哥,这事儿咱们得慎重。上次因为黑子那事儿,咱们和强哥闹得挺不愉快的,咱们现在何必帮他呢?他也不一定领情。”
左帅在旁边没说话,而马三是个仗义之人,他对加代说:“代哥,强哥对咱们还算够意思啊。上次黑子把强哥下边的兄弟杀了,人家强哥啥也没说呢。”
加代看了看屋里这几个人,缓缓说道:“我加代欠他个人情。行,郝英山联系不上,老周也不管了,没办法了,咱们就得硬抢了。”
加代这话一出口,屋里所有人都心头一震。马三倒是一脸不在乎,左帅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江林一听就懵了:“代哥,硬抢?你这是要从警察手里抢人,那不是玩火自焚吗?那警察还不得把咱们都突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