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开门声落下。
灯光亮起。
那边的环境变得嘈杂,横空伸出一只的大手托着那圆臀飞快一捏。
“卧槽,你摸我干什么?”
简直扬起手肘,拍打捣乱的男生。
“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摸一下怎么了?”
回答的声线略粗。
那人作乱的手并没有松开,对话间,他们推搡着来回走动。
离手机很近。
画面放大,两团软肉在手指的摁压下,向下凹出线度。
像色情漫画里的特写。
“呃。”沈望京呼吸一滞,连忙将手机倒叩,“我对你的绣球不感兴趣。”
滴。
视频中止。
手机自动熄屏,简直眼底闪过一抹凶光。
二话不说,抓起发小的大手狠咬一口:“全赖你,我看不到猫了!”
“疼啊。”
朱弘泽嘴上咆哮着,面上却不显情绪。
指尖抚着虎口处的牙印,他背过身坐在班景的床边,心不在焉地问:“刚刚给简直打视频的人是你们班的转校生吗?”
“嗯。”
“他们关系很好?”
“很好。”
班景脑袋轻垂,抬指翻动书页,同时向靠近墙壁的里侧挪动身体。
“我今天想和简直一起睡。”朱弘泽抱紧枕头,一脸期待地看向踩着台阶向上走的人影。
“想着吧。”
啪!
班景不爽地合上书本。
白女士购买的新房规格是四室一厅。
主卧,两间侧卧,一间书房。
简易哥住一间,他和简直住一间。
其余一室书房面积略大。
半侧是他的琴房,另外半侧是简直的练舞区域。
“关灯。”
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简直敷上面膜,后脑勺贴向软枕。
灯灭。
两人睡得香甜,朱弘泽辗转反侧。
小时候就是这样,简直本来只和他玩,忽然有一天,有一个姓沈的介入,简直每天都要准时回家给别人打电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简直的感情早已变质,不想被突然冒出的人打破平衡。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照进朱弘泽满是红血丝的眼眶。
收拾好演出服,简直趴在床边轻拍发小的脸:“走了,去上学。”
“哦。”
朱弘泽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气息薄弱,延至脸颊的黑眼圈好似有人拿黑炭刻意涂抹的。
简直担忧地说:“你还是先回家吃个早餐吧,学校对你这种拿过奖项的体育生比较宽容。”
两家距离不远。
同一小区同一栋楼,电梯十秒直达朱弘泽家。
可他就喜欢赖在简直家不回。
白女士和简同志最近比较忙。
买的新鲜食材恰好都在出租屋,简直和班景早餐只能随便应付两口
“好。”
日常训练需要消耗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