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浪渐高。
犹如荡开的水波,推人走下台阶。
沈望京站在平地望着人群中间的笨蛋。
笨蛋抬手搂住临近而站的少年,挥手安抚众人:“我不回去,晚会接着玩。”
柏言点头附和:“不回、不回。”
云淡风轻,天黑了。
只消一下午,他们就和大院的孩子们打成一片,乐不思蜀。
沈望京生气大喊:“简直,跟我回家!”
高叫劈散乌泱人海。
大家一起看向沈望京。
“他是谁?”
“有点凶。”
“是不是简直的哥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柏言一秒叛变,加入询问的行列:“你、是、谁?”
“是我同学。”
简直笑着打圆场,大步冲向沈望京:“九点才宵禁,我想在外面多玩会。”
乞求声又轻又低。
沈望京声色不变:“韩飞说要和我们聊一聊上山的事。”
“那是得回去。”
一听到要紧事,简直摘下繁重的发饰交予护院爷爷,朝着小伙伴们挥手告别:“明天见。”
余飘眉头一皱,额间的花钿随皮肉皱起而移位。她提裙,冲上前,小声嘀咕:“其实我们晚上有一场重要活动,你真的不留下参加吗?”
简直压低声音回答:“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风吹树叶的声音掩埋这段对话。
沈望京装作不在意,仰头看月,手拽着笨蛋的腰带,迈大步往前走。
排练一下午,余飘筋骨酸疼,跟不上他们的步伐,站在原地大喊:“晚上九点,你要是没来我们就不等了。”
“好。”
简直扭头,大声回应。
新朋友不能参加秘密活动,那群人像小草蔫巴地垂下头。
走出数米远,沈望京忍不住发泄心里的酸涩:“你很会交朋友呀。”
简直钝感力十足,误把挖苦当夸赞,得意洋洋地说:“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
沈望京翻了个白眼,加快步子。
简直追着他问:“你又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