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树后的女人暗中窥视游行长队。忽地看见队首有两位熟人,拎起裙裾,上前问:“韩飞呢?”
简直困得睁不开眼,一头栽倒在车引擎盖上。
班景拉开车门,放下女孩,转头思索如何回答民宿老板的问题。
韩飞一去无踪。
他不清楚情况,不好交代。
“说话。”秋君着急地问,冻红的手指紧攥成圈,“让我知道他是死是活。”
“活着。”班景不习惯说谎,指甲抠着掌心,留下道道红痕,“就快回来了。”
“这些人是谁?”秋君松了口气,腾出精力,审视那群衣衫不整的人。
“是被拐进山里的妇女和孩子,请您收留他们一宿。”班景说着,架起昏死的简直,塞进副驾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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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很奇怪,秋君没提任何问题,眼神一凛,抬腿上车。
分多批次将受害者运回民宿,她摆出严阵以对的架势,紧锁门窗。
昏睡三小时,晨曦微光落在冻僵的脚趾,简直蜷腿缩回暖被,舒坦翻身。
静待浑身恢复知觉,他起身,推开窗,刺耳的警笛声贯穿耳膜。
忽地想起,最重要的事还没做。
简直连忙冲出房间。
快速移动的身体犹如一辆急驶下车,撞翻来送饭的人。
碗筷落地尽碎,班景揉着被撞疼的手肘,调侃:“这下糟了,又要被秋老板讹上一笔。”
“现在最重要的是护送受害者离开津泽州。”简直看他一眼,慌张地说,“大雪封路,走不了,必须联系姬小小,他家有私人飞机。”
“嗯。”班景淡淡应声,高鼻深目不染情绪。
“好像说漏嘴了。”简直懊恼,抬手轻扇嘴巴,唇瓣一下子变得红肿。
他是真舍得打。
“其实,我都知道的。”班景单手勒住他的脖子,往浴室拖,“你先洗把脸。”
“嗯。”简直伸出双手,接水朝脸扑拍。
冷水刺激神经,冲掉面部灰尘。
洁面完毕,圆眸的黑痕愈发清澈。简直擦干手,拿出手机,联系姬小小。
嘟──
重复十几次,依旧无人接听。
简直心急,夺过班景的手机:“人是你惹哭的,你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