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租走丰隆商场的人是沈望京?”
几摞厚书码在办公桌上,沈拓拿起书脊缝隙间的合同。
看到承租人的姓名后,他面色隐隐发红。
“没错。”下属点动脑袋,附上一句新的调查结果,“珠宝设计组的人说这枚戒指应该是手工制作的,不值什么钱。”
沈拓眼光如冰碴儿,“你先出去吧。”
“是。”
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一人。
他扶额,心思暗暗转弯。
之前想的是拿回简直从沈望京身上骗走的钱财。
他笃定,老爷子死前肯定给沈望京留钱了。
不说多的。
六千万肯定是有的。
可惜,他查遍了沈望京成年后开通的所有银行账户,没有任何线索。
那批钱不知所踪。
现在,他恍然大悟。
废物儿子用这笔钱抢走了他的场子。
他竟对此一无所知。
沈拓扬起手掌,朝右侧脸颊重重一拍。
“啪!”
与耳光声音量相当的笑声荡出唇角。
“哈哈哈。”
他大声笑着。
掀开沈望京最后一张底牌,从此往后,他便可以不留情面了。
…
雪下了三天。
假期的最后一个小时,沈望京放过简直。
他将药膏涂抹在指尖,小心探入那红肿泛红的地带,“还疼吗?”
“嘶。”一张薄被挡住身上斑驳的痕迹,随着指节的没入,简直脚背绷直,闭目喘息,“有点凉……”
“那我给你暖暖。”
沈望京揭开被子,火热的躯体紧紧挨上他。
身体相触的瞬间,滚烫的血液隔着布料抵着腿缝。
简直打个激灵。没有推开他的力气,翻身朝向墙壁,“没羞没臊的。”
“再抱一小会儿。”
熟悉的力度缠上腰身。
简直无奈扯唇,翻过身,配合他。
“现在,我完完全全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