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团子眼睛微闭，看样子有些力竭，但看见方野青的脸近在咫尺，它还是硬撑着睁开了他黑黢黢圆溜溜的小眼。

方野青伸出食指拨弄了小毛团子的身体，问道：“你在火车上，对吗？你保护了我？”

毛团子的小短手颤了颤，算是应答。

“为什么？”方野青好奇道。

金毛团子颤颤巍巍地在他的掌心坐直，伸出手，往方野青的额间碰了碰。

瞬时间，一些不存在于他的记忆中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显现。

他认出了画面里的背景是在哪里。

是他去地府救容非回来时遇到的一片荒地。

画面的角度几乎是贴在地上的，因此方野青猜测这是手上这只老鼠的视角。

接着画面一转，一只影狼出现在视线内。

影狼看起来饥肠辘辘，眼神巡睃片刻，一下就锁定了匍匐在地上的因为虚弱而不停发抖的小老鼠。

影狼从阵法出来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猎物，此时见到了这个小东西，沉寂许久的心立刻激动了起来。

小老鼠的心智虽然不成熟，但是在古代战场上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