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在旁边絮絮叨叨的说,搀扶着温然坐下,又开始嘘寒问暖。
众人:“……”
怎么说呢。
不遇见温然这个小知青的时候,萧家媳妇宋时兰,还算是个正常人。
遇见温然,宋时兰那脑瓜子,好像就成了摆设。
你心疼她的时候,有没有心疼过我们呢?
是谁啊,被狼呲着个牙,吓得小心脏怦怦跳的?
至于那些被五花大绑的拍花子,更是懵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不是,你现在虚个什么劲儿?
跳起来的那个大飞踹,不是你干的?
还牛二愣子!
该死的贱女人啊!
把他们忽悠的团团转!
秋月和毛蛋也懵圈了。
刚刚仙女姐姐抱着自己的时候,一路吭吭可劲儿走。
小主,
别说是累不累了,那是连大气都不喘一口的。
怎么到了这儿……
就虚弱的连走路都要人扶着了呢?
年幼的孩子,压根就不知道戏精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自己太沉了,这才把温然给累坏了。
秋月、毛蛋很是愧疚。
小紫貂睁着大眼睛,一路尾随,眼下,就趴在距离驻扎地不远的大树上观察。
有了温然和头狼这么个通关文牒在。
大队长终于带着人,把孩子们收拢到了怀里,一个个开始检查状态。
万幸,身上除了走在山林中,磕磕碰碰的伤口之外,没啥别的伤口。
这也证明,这群拍花子的,还没丧心病狂到虐待小孩子。
当然,孩子也就是平时皮实点,真遇见事儿了,一个个就歇菜了。
脚丫子上,除了水泡,就是血泡。
以前是没人关心,现在关心的人来了。
随着大人们的长吁短叹,饶是这群人对孩子而言,是陌生的。
他们也渐渐敞开了心扉,小声抽噎起来。
感受到大人的安抚意味,小声抽噎,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温然叹息一声,萧母看着温然的小俊脸,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