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松这时候开口:“既然如此,那这名婢女便交给明阳伯府,如何处置我们不会再管,但是我永宁侯府的小姐,也不是别人能随意欺辱的。”
“这都是她说的,如何能当真?”
明阳伯夫人不依不饶,从前她倒是小看这楚凝初了,这小贱人竟如此能说会道,这样的境地还能让她说的好像自己才是受伤害的人一样,一个丫鬟就想打发她们,难不成她儿子的伤都白受了?
不管如何,她今日都不能让这小贱人脱身。
“那常夫人想要如何?常世子自己先做出这等下流之事,我永宁侯府的小姐被逼的只能丫鬟拔刀才能相护,今日我给明阳伯一个面子,也看在世子受了伤的份上,不再继续追究此事,甚至连丫鬟都交给你们处置,你们若是还不满意,那我们便陛下面前评个对错,明阳伯,如何?”
楚长松当了这么多年的侯爷,身上自然带着摄人的威压,此刻又刻意放重了语气,一时之间,倒是有些骇人。
“侯爷这是想要以权压人吗?”明阳伯夫人脸色难看。
楚长松没理她,直接看向明阳伯,说到底,这种事情明阳伯才是能做主的人。
“伯爷如何看?”
这位明阳伯从开始到现在,说的话都极少,他懦弱了一辈子,家里一直是妻子做主,平日里也是个闲散伯爷,谁成想人到中年,嫡子却遭遇了这样的祸端。
楚长松说的好听,去陛下面前评是非,但是他们又没有证据,说到底,他自己现在都有些不确定了,他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人家小姑娘说的事,保不准就是真的。
况且永宁侯府位高权重,又得陛下宠信,还有容贵妃和端王,这种没有证据的事,陛下又如何能偏向他们明阳伯府。
“将这婢女带回去。”明阳伯一锤定音。
明阳伯夫人不可置信:“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