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或许是喝多了。可她喝多可不像别人,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
当时她也许言行和言语不受控制了些,可发生的事情却清楚得记得。
想赖账,门都没有。
霍靳深闻言就笑了,捏着她的脸蛋,“所以霍太太应该也还记得昨晚我问过什么?”
慕念晚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很快往旁边倒去,“啊,我的头好痛。你让程妈给我煮一碗醒酒汤吧。”
“好疼,好疼啊。”慕念晚趴在那哼哼唧唧的叫着。
霍靳深单手往后撑在床上,双腿交叠,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戏精霍太太演着独角戏。
最初慕念晚还叫唤两声,可身边的人没动静那声音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最后直至泯灭。
她从床上抬起头,对上男人暗沉深邃的眸,抿抿唇,爬起来坐好。
她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笑了笑,“很重要吗?”
霍靳深往她那边倾了倾,薄唇更是压下,两人之间瞬间近得可以看见对方眼底小小的自己。
“晚晚,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