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扫过,就能看到叠放整齐的摆放在床尾的衣服。
床沿是男人随手脱下的外套和长裤。
慕念晚抿了抿嘴角。
这人要说不是故意的,她怕是真不会信。
但她下去再上来,已经小半个小时了。
这人身体虽然一直不错,但病来如山倒,如若不是真的难受今天也不会那么听话的跟自己去医院。
再加重了,麻烦的还是自己。
咬了咬唇,最后深呼吸了三秒,换上了较为严肃的神色这才拿过床尾摆放的衣服朝浴室走去。
先是敲了敲,然后开口,“我进来了。”
里面没反应,慕念晚就径自推开门进去。
只是进去,恰好目睹男人从浴缸内起来,不着寸缕,身型颀长劲瘦,雾气朦胧下,都能看清那腰腹上精致的人鱼线。
也不是没看过,这人有时候胡闹起来,什么话都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