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闻言轻笑,在他面前没有半分的隐藏,“叮当,没有人比爹地更想她回来。”
三年的时间,在人生长河里或许并不长,可没有人知道,日积月累的思念有多蚕食人心。
叮当病了,而他也跟着病了。
“那你为什么不理妈咪,也不看她?”
因为怕克制不住,怕一眼便想将她拥在怀里;怕不顾她的喜恶强硬的将她从这里带离,然后禁锢在身边。
甚至于这一刻急促跳动的心好像都在催促着让他回头。
绑走吧,就算囚禁在身边也可以。
“因为妈咪在生爹地的气,我若跟她说话她会更生气。”
叮当似懂非懂,不过他却软软的笑了,“刚才妈咪跟我说话了,还问我的名字。”
看着儿子骄傲的模样,霍靳深亲了他额头一下,“看来妈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