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而是同她一样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好像人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可以瞬间稳定人心。
“小唯?”宁思卿有些迫切的想要听到答案,某种揣测在心底生成,如雨后春笋,势如破竹。
“嗯,”贺姝唯应了声,却不是回答她任何一个问题,待杯子里的酒喝尽后才缓缓道来,“根本不曾开始,何谈感情。”
这话说不出的讽刺。
“更何况他心底的朱砂痣回来了,又怎么还能看得到我。”
宁思卿落在腿上的手缩紧,“你说的是——慕念晚?”
贺姝唯抬眸看她,轻笑,“除了她还有谁?”
贺姝唯苦涩一笑,“思卿,我努力了那么久,我以为他终究会被我再次打动,可我终究高估了我自己。”
“慕念晚回来了,她回来要报复我们所有人了。”
一句话,宁思卿面色不变,可背脊却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至于那个孩子……我不知道,那是阿深收养的,三年前,就在慕念晚坐牢不久后去孤儿院领养的。”
贺姝唯轻笑,那笑讽刺又凉薄,“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没能让那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