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没说话,只是抱着她。
“你怕孩子因为病情抗拒我,所以一次次在他面前提及并且美化我,让我在他心底成了无可取代的一位。”
“或许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为了让他能够接受我而做了许多我无法想象的事情。”
“从一开始你就不欠我,不论是夭夭还是叮当。”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直接的同她谈及这件事。
落在腰际的大掌下意识的紧了下,霍靳深望着灯光下淡漠的眉眼,声线清冷微凝,“可你还是怪我。”
慕念晚没否认。
对啊,就算明知不该怪可情绪往往不受控制。
霍靳深摸着她的脸,“那就怪吧。”
如果不怪他的结果是她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自己身上,那她还是怪他吧。
慕念晚侧靠在他的怀里,望着温柔凝视着自己的男人,“霍靳深,叮当很依赖你。”
比她当初还要相信与依赖。
她手指捏了捏他的衣服的下摆,“我不会跟你抢叮当,不管我多不想承认,叮当不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