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的结果才会那么惨烈。

这些都不是他的错。

他不可能去左右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造成那些孩子死去的是那些罪犯，也并非是他。

这些道理老爷子又如何不懂。

可当年看到那孩子惨烈的模样，而他却幸运的生存了下来。

这样的结果在其他人眼里或许没太大的感触。

可对老爷子来说却是一辈子难以忘怀的心结。

“你当时能活下来也多亏了那个孩子。”老爷子突然感叹了句。

这件事父亲从未跟自己提起过，就算当初追问他也只字未提，只是让自己不要赶尽杀绝，手下留情。

这还是第一次听他提及细节。

霍靳深有些意外。

“那个孩子救了我？”霍靳深诧异询问。

老爷子凝眸低叹，“当初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那些孩子里有你，然后那孩子被当作是你，对方才对他不计后果的进行实验。”

这也是导致后来那个孩子最后没有任何拯救的希望的重要原因。

霍靳深是真的意外。

因为他跟那个孩子年龄有近四岁的察觉，他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以将两人弄错的。

老爷子当时听其中一名主要罪犯交代的时候也是诧异的。

因为任谁都不可能将两人弄错。

可偏偏就是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所以，追根究底这是我们霍家欠他们兄弟俩的。”老爷子重重叹息一声。

霍靳深未言语，只是执起面前的棋子落下，“将军。”

老爷子垂眸看去，自己已经毫无退路。

霍靳深起身，“爸，或许当年他的弟弟是对我有恩，但这么多年，您为他做的也已经足够了。”

老爷子目光一怔，眼底诧异转瞬即逝。

而后轻轻叹息一声：“你都知道了。”

霍靳深没回答，只是站了起来。

他理了理自己的裤子，淡淡道：“只要他不过分。”

那意思是如果季亦辰继续步步紧逼，不知收敛，那么他也不会继续容忍下去。

老爷子头疼。

“霍氏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霍靳深打算离开的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