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回道:“刚才你还是魔都口音,怎么又变成东北的了?”
“嘿嘿”
男人搓了搓手道:“我是东北和魔都的混血,我妈是东北的,我爸是魔都的,内个兄弟,你有烟吗?给我一根。”
我笑着拿出烟递给他,可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嫌弃的还给了我:“兄弟,没料啊?”
我笑着摇摇头,担心里对他的厌恶感已经到达了顶点,没想到这家伙不光是个赌徒,还是个瘾君子。
“兄弟,会玩21一点吗?”
我们走到一个很漂亮的荷官那桌,男人指着荷官手里的牌问我。
我看了一圈,整个赌厅属这张桌人数最多,三教九流一应俱全。
我点点头,他帮我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个看场子的男人,脸上有道刀疤,笑着问我:“兄弟,眼生的狠啊?”
我也笑着回道:“昨天刚到这,听说你们这赌场是佤邦最大的,我就和兄弟过来看看。”
“我跟你说兄弟,我不是吹,我们赌场还真就是佤邦最好的赌场,来我们这的几乎都赢的盆满钵满。”
我笑着怼道:“那你们这不成了福利机构?”
“你还别说,还真是!”
看场子的说出这些话,一点都没觉着尴尬,继续说道:“哥们,换多少赌注?”
他这么一问,周围有七八个本地人都转头看向我。
我拿出世纪酒店服务员给我们找的所有零钱问道:“这些能换多少?”
看场子的皱了皱眉,马上兴致缺缺的说了句:“就这点?只能换三个筹码。”
这在我意料之中,早上我和耗子买两盒方便面就用了一半钱,好像是27万缅北币,他奶奶的,可想而知这一里的钱到底有多不值钱。
那个老乡有些不敢信的问我:“兄弟,你该不会就想拿这点钱来玩吧?”
我点点头,他却马上起身,嘴里嘟囔了一句:“穷鬼,没钱还学人家赌博?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