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儿啊?”
林月知的脸突然红了,扭扭捏捏的说道:“那啥,咱俩才刚认识,你不能用钱威胁我和你好,要不钱我就还给你,我再想办法。”
宁杰伸出手揉了揉林月知的脑袋,气的林月知气鼓鼓的看着宁杰。
“放心就行了,我不是那种人,行了,不跟你说了,照顾好你妈,我先走了。”
看着宁杰消失在胡同里,林月知的脸上还挂着些许红意。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嘴角抿起:“呸,流氓。”
到了市里的商场,花了十块钱买了四盒麦乳精,又给二叔买了两条长白参,三五没买着,又买了两桶桶装饼干,装了一袋子,丁零当啷的背着就出了市区。
一路上风平浪静的,没人劫道,也没混上拉木头的大车。
一般出了市里车都上鸭绿江了,八几年江面冰块儿特别厚,而且还平整,比土路好走多了。
半夜三点多,宁杰到了北岗村的村口,老远就听到突突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大黑伸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出现在宁杰的手电光中。
摸了摸大黑的脑袋,天虽然很冷,但是宁杰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回了家,宁母披着衣服接过宁杰身上的袋子,问道:“买的都是啥啊,叮了当啷的。”
“买的饼干还有麦乳精,明天给二叔也拿去一些分分。”
宁母点了点头,看着宁杰问道:“参真卖了?”
宁杰咧开嘴笑了笑,从兜里拿出存折塞到宁母手里,宁母借着昏暗的灯光,一个一个数字查着,反复查了好几遍。
“我的妈呀,咋卖了这么多呢!”
宁杰咧开嘴笑了笑,说道:“嗯呢,我就说能卖钱。”
“等柱子来村里,你可得请人吃口饭。”
宁杰脸上一僵,啥柱子不柱子的,自己就随便说了个瞎话。
“行,等到时候我请他吃饭。”
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二叔的动静在屋外响起:“嫂子,是小杰回来了么?”
“嗯呢,老二,你进屋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