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杰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麻烦啥啊,都是一家人,您老人家一天日理万机的,下面有心瞒着,这事儿你想知道都困难。”
“也恰巧我今天听别人说这事儿,我一听,冯玉京不是我朋友么?多问了两嘴我就知道不对劲儿了,我路上还想呢,这事儿我孙叔肯定不知道,要不以我孙叔的性子,眼里面咋能容了沙子?”
孙局听的那叫一个舒服,不由得对宁杰高看了几眼。
这小子两句话就让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来了,而且,自己还有了给自己宽解的借口。
“你小子。。。对了,你朋友我让下面的人送医院了,这两天跟你朋友好好说说,鸟悄的找个地方藏着。”
“咱们知道他不是凶手,但是人家死者家属不见得听的进去,一旦出啥岔子,犯不上。”
宁杰点了点头,跟被害者讲逻辑,那是讲不通的,他们大概率会一厢情愿的认为,你和凶手是一伙的,你在为凶手洗脱罪名。
他倒是听师爷说过凶手是谁,是肉联厂的一个屠子,左脚有点儿跛,三十多岁了光棍一个。
当时警察抓到真凶之后也很震惊,但是冯玉京的事儿已经盖棺定论了,这年头想翻供可不容易。
当时给冯玉京开了证明,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冯玉京就算是逢人说自己不是凶手又能怎么样?
火碱烧了食道,一辈子都毁了。
宁杰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儿,但是想到过一阵还得死上一个丫头,宁杰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宁杰点了点头,问道:“叔,凶手那边有头绪么?”
孙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哎。”
宁杰说道:“叔,你们警察的东西我不太懂,但是我总觉得,三个人一个死法,而且都是轧的脖子放的血,这种手法,挺像是屠宰牲口的手法。”
孙局微微一愣,经宁杰这么一说,眼前瞬间一亮。
“你接着说。”
宁杰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是胡乱说的啊,如果真和我说的一样,那么杀人的多半是个屠子,而且这种放学的方式,杀猪杀羊用的最多,这不圈子就小了么。”
“这种奸杀的方式,足以说明凶手很自卑,而且心理扭曲。这种人要么没老婆,要么就是两口子那点儿事儿不和谐。。。”
看着孙局越来越亮的眼神,宁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道:“那啥,叔,我就是瞎说的啊,你别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