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最不能听的鬼话就是透一透, 你只要信了,那就等着吧。
那真是从早晨透到晚上,一透就多,一多还得透。酒这东西也不是啥好玩意儿,有不少东北爷们儿就是因为喝整的家破人亡,酒品好点儿的还行,酒品不好的,老婆就遭罪了。
那真是打完老婆打孩子,老婆一整就自己跑了,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一点儿都不新鲜。
宁杰硬着头皮接过杯子,一轮下去,还别说,透透真挺舒服。
十一点多,宁杰又晃晃悠悠的上了楼,林月知跟在宁杰后面,生怕宁杰从楼上滚下来。
上了楼,宁杰洗完脚,扯着林月知就进了被窝,林月知当了半夜的妈,生疼生疼的借着台灯洗小件儿衣服 。
第二天一早宁杰就醒了,林月知罕见的比宁杰醒的晚。
看了眼手表, 现在才早晨七点,正常这个点儿林月知饭都快做好了。
昨晚上宁杰几乎是喝断片了,他掀开被子瞅了瞅,林月知冻的打了个哆嗦,把被子拽了过来,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你干啥啊,尿炕了?”
宁杰嘿嘿一笑,说道:“我看看那啥了没有。”
林月知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儿才翻了个白眼儿说道:“你可拉倒吧,昨晚上你弟弟比你醉的都厉害。”
宁杰的脸瞬间黑了,朝着林月知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气鼓鼓的在林月知脸上啃了一口。
“哎呀,干啥啊,死老臭的。”
宁杰仰着头点上一根烟,说道:“你睡会儿吧,我下去给你整饭去。”
林月知卜楞一下坐了起来,然后拉着被子盖在身上看向座钟:“哎呀妈呀,这都七点多了,完了,今天还没做饭呢。”
“快躺着吧,我过去整去。”
宁杰下了楼,正好看到林月知的母亲在那做饭,李晓东在旁边帮忙。
林母看到宁杰下来,笑着问道:“醒了?咋不多睡会儿?”
林母是昨天六子开车接过来的,昨晚上小年和宁杰他们一起过的,等过完年再回去。
“睡醒了,姨,你坐着吧,你这刚好没多久,不能累着。”
林母笑着说道:“做个饭能有多累啊,行了,你在旁边待着吧,男人别沾灶台,不好。”
李晓东拿着锅铲子张了张嘴,然后看了眼林姨。。。。
好好好,我是娘们儿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