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就是什么灌绿豆水之类的,那玩意儿确实能解点儿小毒,但是一般喝农药的都是整瓶往下灌,两个小时人就走了。
就绿豆水灌肠,几乎没啥大用。
刘老三媳妇儿喝的少,现在的农药还没出什么百草枯之类的,送到陈大夫那还有的救。
四十多分钟不到,宁杰就开着车到了西马村,他前世去西马还是林月知的一个亲戚死了的那次,那时候都是一几年的事儿了,和现在的西马村不一样。
按照记忆中大概的方位,宁杰开着车去了村里靠山的那一家,一个大院子,门口河边有几棵大杨树,三间土坯房,和记忆中的院子慢慢的重叠在一起。
“快下车!”
老三媳妇儿都开始抽抽了,眼珠子都直了,哼哼的声音都变成了嗯嗯的低沉呻吟。
下了车宁杰开始拼命的敲门,不一会儿,灯就亮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打着手电开了门。
“谁啊!”
“是陈大夫家么,有人喝药了。”
宁杰喊了一嗓子,那个人影赶忙跑了起来,打开大门,月光下,宁杰看清了那张脸,和自己后来的女婿有着五分相似,但是面相更憨厚一些。
“快抬屋里。”
陈大夫让出地方,三个人赶忙给刘老三媳妇儿抬进了屋。
偏房是专门给生病的人准备的,一个三四个人能睡开的小炕,靠着墙有个柜子,柜子上摆着的都是些药。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揉着眼进了屋,看着床上抽搐着的三嫂,皱着眉头问道:“爹,这婶子是喝药了啊?”
陈大夫在那号着脉,点了点头,松了手拿着手电开始扒着三婶的眼睛。
小男孩儿走了过去,伸手搭在胡老三媳妇儿的脉搏上,皱着眉头说道:“喝的不是耗子药,还行,喝的不多,瞳仁儿也没散,还有救。”
陈大夫掀开刘老三媳妇儿的衣服,露出肚子,然后在手和肚子上扎了一针,扎完之后他赶忙把胡老三媳妇儿翻了个身,让胡老三媳妇儿侧躺着。
“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