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国神色复杂的看着宁杰,说道:“你这人杀气太重,以后行事多加小心吧,要不不得善终。”
陈医生气呼呼的从里屋走了出来,一脚踹在陈安国的腚上,没好气的说道:“你师傅都说了,看行,别往外说,你这个嘴就跟棉裤腰一样,早晚有天把自己算死。”
陈安国捂着腚,看着宁杰,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命由天定,该走的时候就得走,哪怕提前知道了也没必要去躲。”
宁杰的身子猛地一颤,他总感觉陈安国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陈大夫朝着陈安国的脖颈子拍了一巴掌,说道:“一天天的,净跟老柳头学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这一天天的,嘴嘟嘟囔囔,走到哪哔哔到哪。”
陈安国捂着脖颈子疼的龇牙咧嘴,说道:“你放心,等你有了孙子,我就给他起个话少的名字,就叫陈哑巴。”
“我打死你我!”
陈安国拔腿儿就跑,宁杰赶忙掏出烟递给陈大夫,说道:“陈大夫,歇会儿。”
陈大夫满头大汗,接过烟,宁杰恭敬的捧着火点上,陈大夫抽了一口,上下打量了宁杰一番,然后点了点头。
“小伙子不错,枭雄命。”
宁杰嘴角一阵抽搐,得,感情陈安国嘴那么碎随根,再想想陈默,嗯,这祖孙三个算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
二叔凑上来问道:“陈大夫,刘老三媳妇儿咋样了?”
陈大夫说道:“喝的少,死不了,命是保住了,但是肯定得作病。现在这些农药耗子药啥的,一个比一个毒,有些我还没见过,整起来挺麻烦。”
二叔松了口气,说道:“命保住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