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杰皱着眉头,走出了库房。
“啥事儿?”
赵山河递给宁杰一根烟,宁杰摆了摆手:“不抽了,刚抽过了,你说吧,啥事儿。”
赵山河收回了烟,深吸了口气说道:“那啥,宁哥 ,杨大头的舞厅我给盘下来了,你看看啥时候有时间过去捧个场呗?”
“你给盘下来了?”
宁杰上下打量着赵山河,点了点头说道:“行啊,挺好的,有时间我过去瞅瞅。”
赵山河笑着说道:“那啥,场子我是盘下来了,但是吧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多少有点儿吃不下,您看您能不能搭把手?”
宁杰本身对赵山河就不感冒,赵山河说的没错,这年头干这一行不光是你想干就行的, 必须还有点儿本事。
赵山河在B市还上不了什么台面,算是混子,但是距离地皮还有一段儿差距。
宁杰没有接话,这事儿他不想帮,也懒得帮。
赵山河早就料到了宁杰不会帮自己,他凑上来小声说道:“我有门路,能整死大傻春,这算是我纳的投名状。”
听赵山河这么一说,宁杰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大傻春儿的事儿不是他不办,而是还没倒出手,在者说了,他和大傻春儿的事儿,还轮的着赵山河插手了?
他冷着脸看着赵山河,说道:“我是做生意的,不是混社会的,捧场的事儿我能干,买凶杀人的事儿,我肯定不会沾。”
“赵山河,做人得有点儿自知之明,自己是啥人物得有数,多大的嘴啃多大的骨头,要不容易噎死。”
“还有就是,我特么最烦别人对我的事儿指手画脚的,咋,我啥时候对付大傻春儿,怎么对付大傻春儿,还得听你安排呗?”
赵山河脸色猛地一变,他本来想着用大傻春儿的命当投名状,谁寻思马匹没拍好,拍马蹄子上了。
他赶忙说道:“宁哥,我没那个意思,我就寻思着一个大傻春儿用不到你动手。。。。”
“打住。”
宁杰制止了赵山河的话,皱着眉头说道:“你那点儿弯弯绕就不用在我这使了,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彼此都体面点儿。”
“还有,你比我大五岁呢,这个哥,以后可别喊了,我担不起。要是以后还有生意,咱们还能做,但是要是打着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