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棒子拢上了大傻春儿剩下的兄弟,带着自己的人,杀到了镇三山的场子。
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镇三山,他不管是不是镇三山做的,这件事儿必须有个交代,无论是对下面的兄弟还是自己。
他不需要镇三山承认,只要他觉得就行。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镇三山,完全满足了他所有的需求。
镇三山早就有所准备,现在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什么单管双管,甚至半自动都上手了。
多少年了,临市都没有这么大规模的械斗。
警察去了,根本就插不上手,两方都杀红了眼,从械斗变成了巷战,游击战,一时间整个临市都硝烟弥漫乌烟瘴气。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小山东。
当于棒子码人的时候,小山东就收拾好了东西,他现在就一个想法,那就是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也不管什么大傻春儿尸骨未寒,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受了惊的老鼠,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收拾好东西,小山东绑着围巾围着脸,神色匆匆的挑着小路往城外跑。
突然,小山东猛然回过头,紧接着瞪大了眼珠子。
他低着头看着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刀,满脸的惊恐和不敢置信。。。。
一刀。
两刀。
三刀。。。。
小山东死死攥着对方的脖领子,手慢慢的松开,屋里的瘫软在地上。
雪花缓缓飘落,这大抵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整个世界在他的眼里像是慢放一样,灰色的天空还有大片大片灰色的雪花,慢慢的落在他的脸上。
他眼前的场景慢慢的,如同电影谢幕一样,越缩越小,直至一片虚无和无尽的黑暗把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