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还想着怎么给和尚兄弟还有大龙兄弟赔罪呢,看样子是我肚量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胖子掏了掏耳朵,说道:“词儿整的还挺花花,咋,今天还摆桌啊?”
赵山河目光闪烁,笑着说道:“咋不摆呢,必须摆啊。一会儿咱们去二街的老馆子,我都订好了桌了,就等着哥几个来呢。”
宁杰扫了好几圈儿,市里有牌面的除了他们几个一个来的都没有。
想来也是,其余的人和赵山河没啥交情,换句话说,他赵山河段位根本就不够。
在那些大哥眼里,赵山河充其量就是个泥腿子,哪怕有了自己的营生,有了人,但是还是入不了他们的眼。
这话倒不是埋汰人的,即便现在赵山河当了大哥,也比周胖子他们低了一等,毕竟杀了自己大哥的名头摆在那呢,除非这小子能强到让这些大哥闭嘴,要不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走吧哥几个,现在天儿也不早了,咱们先去吃着,等吃饱了喝足了,到时候咱们再来跳跳舞啥的。”
来都来了,几个人也不好抹了他的面子,一帮人溜溜达达的去了二街老饭馆儿,脱鞋上炕,赵山河拎着几瓶二锅头进了屋。
给几个人倒上酒,后面就开始走菜了。
菜一上桌,赵山河端起酒杯,一脸的真挚:“哥几个能赏脸,我是真的打心里感激,以后有能用的到的地方,随时吱声,兄弟绝无二话,来,走一个。”
几个人碰了杯,一杯酒下肚,身上热乎了起来。
宁杰夹了一筷子豆芽嚼了两口,淡淡的问道:“我很好奇一件事儿啊,你那个舞厅,是姓赵还是姓啥啊?”
赵山河脸色微微一变,目光闪烁的看着宁杰,宁杰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吃着豆芽。
这两天肉真是吃多了,豆芽这玩意儿他以前不咋吃,现在豆芽生的都不咋好,芽没有多长,但是现在一进嘴里,那叫一个舒服。
赵山河拿起酒瓶子倒上酒,笑呵呵的说道:“宁老板,这玩意儿姓啥不重要,碰不到你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