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国家和国家就像是小孩儿打仗一样,今天我不带你玩儿了,明天我往你脸上扬沙子。
这些对宁杰来说不重要,而且苏联解体,对于宁杰来说不是坏事儿。
江边也有不少咱们的人洗衣服,这年头洗衣服都用木头棒槌,放在冰面上库茨库茨的一顿捶。
胶皮手套这年头还没有,有也没人舍得买,太贵了那玩意儿。
在江边待了一会儿,宁杰和六子俩人就回了家。
现在路上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水尿汤几的,胶粘。
老张坐在门口晒太阳,这一阵儿没啥收的了,老爷子现在眼睛也刁了,宁杰简单的一教,老爷子就知道啥是好的,啥是不好的。
现在居民区那一块儿的好玩意儿基本都让他收罗走了,该说不说,好东西不少。
有些人觉得东北没啥古董,这玩意儿是误区。
东北虽然没啥大墓,但是,当年闯关东的人不少,可真有不少带着传家宝过来的。
木耳和榛蘑在那疯跑,老张头盯着木耳的腚,嘟囔道:“木耳咋吊秧子了呢。(发春)”
宁杰从兜里掏出火柴,给老张头点上烟。
“一年半的狗,吊秧子确实早了点儿。”
老张头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么,品种狗可能不一样。”
老周他们这时候也来混饭了,宁杰这啊,现在就成了这帮子人的食堂,到了点儿就来了。
一进院子,下了车老周就问道:“今天中午吃啥啊?”
老张头说道:“今天中午吃糖三甲(角,我们这读甲),炸的豆腐干,还有酸菜炖大梁骨。”
周胖子笑着说道:“大爷今天不出去啊?”
老张头摇了摇头,说道:“没啥好玩意儿了。”
大龙几个人也下了车,正巧,榛蘑和木耳俩玩意儿停下了。
榛蘑跟在木耳屁股后面,一个劲儿的闻着,俩人到了墙角,也不避人,榛蘑就那么爬了上去。
老周张了张嘴:“下面的是木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