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坚局长，不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其实也是什么卧底？”莫望轻笑着道，身影随即从空气中缓缓浮现，但毛坚不敢扭头，只能通过眼角余光，勉强看见对方穿着普通，相貌似乎也挺平常的。

深吸一口气，毛坚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飞速思考，想确定对方究竟是那边派来的，但就那么几句话的信息，实在是无从推断，

最后他犹豫片刻，感觉到点在太阳穴上的手指微微用力，似乎对方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只得老实回答道，

“我不是什么卧底，只是一个在夹缝中艰难求活的可怜虫罢了。”

“可怜虫？毛局长怕不是在说笑，”莫望眯起眼睛，“开豪车，拥美女，住豪宅，这要是都算可怜虫，那要想当你这可怜虫，要求可真高啊。”

毛坚嘴唇嗫嚅了几下，沉声道，“不这样做，我又如何在这种地方生存下去？去做个清廉刚正的好官么？

那阁下今天不应该来取我性命，而是应该去看看我坟头的草有没有齐腰才对。”

“这回答倒是有趣，”莫望笑了笑，收回手指，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毛坚会不会突然暴起发难，随意拉了张软椅坐下，瞥了眼床上的女子道，“是派来监视你的？”

毛坚没有立刻回答，盯着莫望，仿佛在犹豫要不要这时候和对方打一场，但不知道为何，最后还是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点点头道，“是江凯复派过来的，你要也是他那边的人，那我今天算是栽了。”

莫望却像是没听懂毛坚的潜台词，不置可否道，“你刚才写的笔记，我在旁边看了几眼，是关于庆欢镇那些非法生意的对吧，拿出来让我再看看。”

毛坚此刻已经认命，这个不知道怎么进来的陌生人给他的压迫感实在是过于强大，甚至让他感觉仿佛在面对一位钻石阶，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他轻叹了口气，乖乖把本子从空间装备中拿出来，还连带着额外的几个笔记本，都递给莫望。

精神念力迅速扫过，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莫望便阅读完了所有本子里面的全部内容，但还是装模做样的翻了一会儿，才合起笔记本晃了晃道，

“为什么要记录这些？如果上面内容是真的的话，庆欢镇这些帮派的把柄和秘密，或多或少都被你捏了些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