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毅在刚才的打靶训练中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和步枪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了,甚至当他全心贯注的时候,隐隐约约有一种这春田步枪“长”在自己手臂上的感觉,步枪仿佛就是自己手臂的延伸。
在这种状态下,涌毅的精准度也高的吓人,只是难以长时间保持,在真正的战斗中也很容易被扰乱。
一百五十米,涌毅表现的就不那么尽人意了,十发子弹只打中了七发,并且只有一发在靶心上。
涌毅也尝试自己进入刚才的状态,但是努力的半天也没进去,不然精准度能更高一些。
两百米,这个距离涌毅就要拿出狙击手的态度来了,他每打出一发子弹就要瞄准半天,还不能保证全部击中,如果没有瞄准镜的话是真的很难打中敌人。
再远就没有必要尝试了,涌毅都快看不到靶子了,更别提瞄准并且精准射击了,过了两百米就没有什么精准射击的意义了,把子弹倾泻出去能蒙中敌人就足够了。
涌毅趁着敌人只是骚扰没有进攻,玩了好几天的打靶,热情这才有所消减,甚至一度让身边的同伴以为涌毅受了什么刺激魔怔了。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涌毅在路过上校的房间时,听到了里面饱含着愤怒的声音。
怀揣了好奇,涌毅站在这里听了一会儿,却无意间听到了似乎是关于自己的消息。
“不可能,我这里的任何人你都可以调走,但是他不行,他不在了我守不住!”
“就是不行,我把之前调过来的四千人还给你都行,但是他不行就是不行!”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滚蛋!”
“我不管,你怎么管上面要任命书是你的事,反正我现在只认任命书!”
紧接着涌毅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上校含怒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