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面者……是那个叫默秋的小子，我专门托他做的，我可受不住无面者的异能。”萧鼎抬眼看了下笑士，轻声道。

笑士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并顺手从桌子上顺走一个苹果，啃了一口后，继续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你指什么？”萧鼎反问道。

“指很多……例如，你被诡面察觉到身份时的感觉、被莱因伯尔种下心灵之种时的感觉以及被我和无面者当作牺牲品时的感觉？”笑士的脸上少有的不见了笑意，房间内静悄悄的，只剩下他口中咀嚼苹果的声音。

“有必要问三遍一样的问题吗，都是你和无面者策划的吧，让我暴露身份也好，被种上异能也好。”萧鼎听到这个问题，嘴角居然反倒是泛起了一丝笑意，“别当我是蠢材，当你点名要我来此地参战时，我就知道此行必定不会再有回头路了，别小看我啊……既然决定了要成为‘黑骑士’，我就肯定不会惧怕这种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笑士这会已经啃完了一个苹果，他随手将果核放在桌上，起身，对萧鼎微微欠了欠身。

“抱歉，你不是军部的人，我姑且就这么对你表达一下敬意吧。”做完这个，笑士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神态，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

“我还以为全天下所有玩算计的人，心都跟无面者一样脏呢……”萧鼎调侃道。

“过誉了，隐藏在这笑面之下的内心早已肮脏无比了，只是依旧身为人的我，自然还保留着一些人性的弱点罢了。”笑士自嘲一笑，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