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土为安,葬礼上来的人并不多。
往事如烟,只剩寥寥几人。
很多人都曾来探望容芫。
许惜颐身后跟着同样消失很久的齐浪,在看到容芫那副模样后。
许惜颐哭了。
泣不成声。
他懊悔地当着众人的面道出了自己的秘密。
在见证了那日沈昭祁与容芫的甜蜜后。
他妒忌。
妒忌得要命。
在丢掉那块巧克力蛋糕后,他遇到了一个人——简岁。
那时,沈昭祁容芫的婚礼近在咫尺。
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众人眼中温文尔雅的教授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深深爱上了那个女孩。
而他,与简岁一样。
私心里都不希望那场婚礼办成。
所以,婚礼前夕。
简岁派来威胁江家的人,在他的掩护下成功进入了别墅区。
而他能无视保安的阻拦,还要依仗于订婚宴后来探望过江家夫妇的自己。
“如果不是我,你们不会在那天遭到江叔叔他们的反对。”
他自愧。
因为心存侥幸,也因为动摇和背叛。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
自己再也配不上她了。
沈昭祁知道内幕后,片刻的怔愣后一句未说继续为床上的女孩沾湿棉签补水。
而对这件事,齐浪显然也刚知道不久。
同样爱而不得的人。
他的好兄弟做了最错误的选择。
齐浪没有见到简遥。
沈昭祁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出的话就像刀子毫不留情。
“听说你要来,她刚走不久。”
失落从眼底划过,齐浪拉着无声流泪的许惜颐走了。
简遥在容芫床边哭了三天。
如果不是沈昭祁沉着个骇人的脸,她恨不得留在这里照顾人。
只是后来,她也会带着同样哭哭啼啼的陆薇黄燕过来。
惹得沈昭祁越发烦躁。
终于。
在容芫昏迷的第七天,沈昭祁成功晕倒在病床边。
醒来后的他在容司——这个家里唯一的长辈耳提面命下,刮了胡子重新做人。
只因为一句话。
“如果不想那丫头醒来就看到你这幅丑相,就请继续。”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