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日,宋真真绝不能忍。可如今,因着她的任性,带累了这许多人,倒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于是她什么话也没说,只往旁边挪了挪。
柳州伸腿踹了赵宝川一脚,“闭嘴!”见赵宝川滚到了宋思思后面,这才安慰宋真真道:“表妹,你别难过。这事怎么能怪你,又不是你绑着我们去的。”
赵宝川听了,立即大声道:“不怪她怪谁!”
“啪!”宋思思忽然一个巴掌拍在了他脸上。
“你敢打我?”赵宝川不敢置信的看着宋思思。
“打的就是你。反正都要死了,你也没机会给娘打小报告了。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我才不要嫁给你这废物。”宋思思说着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你疯了?”赵宝川边说边往后退了两步。
“再说一句,我还揍你。”宋思思说完回头对宋真真道:“真真,你别往心里去。赵宝川是个什么玩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他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宋真真却是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
倒是最边上的王长老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些人仗着出身,不听人言,闯出如此大的祸,偏别人还不能说一句,当真是没天理。
余珍珠一直没说话,听了这话却是朝葭月旁边靠了靠。她心里自也是有怨的。她好容易从三灵根变成了冰灵根,眼瞧着前途光明,谁知就遭此横祸。因着如此,先前那个胆小的她好似又回来了一般,只听她小声问葭月:“阿月,你怕么?”